青草莓6576

问君能有几多愁,一片真心喂了狗

【银魂|青葱】一个不姓史的故事

写作目标:

1.娱乐大众(×,不幸没有写成一开始预期的搞笑向)

2.写一个不把冲田当孩子而是把冲田当男人的土方(×,也只是提了一句而已)

3.写一个假装要走历史向结果并不是的故事(×,看上去根本没有做出假装的努力)

4.刷刷tag(√)


【WARNING】

※可能OOC

※可能不知所云

※可能结合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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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土方怀疑地将目光从眼前的请假条扫向申请者。

“干嘛啊土方先生,我可是钻研过局中法度、完完全全照规定办事的,你总不打算拒批吧。”后者正满不在乎地挠着耳后的某块皮肤,闻听此言面不改色,似乎质疑早在意料之中。

土方又对着那难得一丝不苟的的字迹端详了片刻。

“你什么时候真把规定放在眼里过。”他慢慢地说,一面在桌上随手熄了烟,“我就没见你哪次离岗前还打招呼的。”

他把条子推过去,指了指上面的某处。

“‘因为一些病理上的原因不得不告假……’你倒是说说,哪门子病理上的原因?”

“唔……不便多说,大致如此,会意即可。”对方仍是一副敷衍的态度,“好啦,别磨磨唧唧的了土方先生,我还等着赶……”

“冲田总悟。”土方这次加重了语气,“你,坐过来。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他很少叫他的全名。冲田知道,这是土方认真起来的绝对信号,近似于最后通牒。

他往土方身边挪了寸许地,双手乖乖地落在自己两只脚脖子上。

土方打量着他,眉心不易察觉地起了涟漪。

“生病了?”

“嗯。……大概吧。”

“怎么?”

冲田顿了顿,一下子像是哽住。——也可能只是错觉,只是这一秒足以打乱他们之间固有的节奏。

他忽然改变主意似的,立起一边膝盖,手也跟着撑住地,似乎马上就要起身:“没什么没什么,一个测试而已,想看看正经走程序请假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某人把关严格,手下的合理诉求总是得不到满足,大家意见可不小啊土方先生。”

土方在那张请假条上刷刷几笔签下几个字,反手拍在他面前:“我满足你,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孤独地在房间里膨胀到消散。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冲田总悟的底气似乎也随着那声响漏了个干净。

 

 

鸣笛而过的警车格外引人瞩目。冲田将头倚在车窗上,偶尔的颠簸让他的头与玻璃来回磕碰,但他无暇顾及那点波折,只懒懒地稍微调换了姿势。

他其实是料到土方会盘问的,或许正是因为这点预料才要特地递那张条子;也不是没有算过结果,说是各种可能性都考虑了也不为过。眼下的情况远谈不上最夸张,但真正被塞进车里招摇过市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微妙的波动。

“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他问,声音闷在嗓子里,有些黏着的沙哑。

“不兴师动众,只有我们两个人。”

“群众确实被你兴动了。”他望了望窗外一闪而过却仍频频回首的行人。

土方沉默片刻拉上鸣笛。尖利的音效戛然而止,一片突如其来的安静中他缓缓道:“我想这样可以快点。”

“公车私用,还如此大摇大摆。”冲田又挑起毛病,“到底是谁不把规则放在眼里啊。”

土方张了张嘴,但没有说什么。

“‘规则是老子定的,老子想怎样就怎样,反正规则也是老子说了算!’”冲田模仿着他的语气,忽然噗嗤一笑,像是想拿这笑捅破纸一样的沉默,“喂,土方先生,你不会打算这么说吧?”

没有回答,沉默是山一样的沉默。

直到车停在医院门口,土方才边解安全带边说:“我刚才在想,我们俩是不是总得有一个在做离经叛道的事,不是你就是我。”

你乖巧我就叛逆,你安分我就闹腾。似乎总要反向才能保持平衡。

冲田就彻底闭了嘴,心里沉沉的。

 

 

靠着真选组在医院的关系,他们很快就被安排上了。

医生听着冲田的主诉倒是一脸波澜不惊,只顾一面嗯嗯一面往电脑上噼里啪啦打字。土方探头探脑地去看,也没见到什么特别的,心里一团疑云拨不开,脸色也阴沉。

“会不会是……”他试探着问,那个词卡在嗓子眼就是蹦不出来。

冲田把视线钉牢在地上。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不说才有仁慈。

三叶就是在大江户病院去世的,医生亦心领神会,刷刷刷开出来一堆检查:“不放心的话多跑几趟,把这些一并查了。你们去说个情,也不用排队了哈。”

土方连连道谢,拿起一沓单子就往外走,被冲田拦住,一把从手里都抢过去:“我来。”

两人在门诊大楼里找分散在各处的检查室。土方不时向身边瞥一眼,欲言又止。

他有些庆幸冲田没有自个儿扛下疾病,独自一人翘班跑来面对这些,而是选择了正儿八经地跟他告假,让他有机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

……只是很难说清他究竟为什么要参与。

他早就不把冲田当小孩子看了。最迟从冲田总悟加入真选组的那一刻起,他就称呼他为男人,一路看着他挑起越来越重的担子,仍能游刃有余地嘲笑他,说自己才会是更合格的副长。

是有此觉悟的人,又过惯刀口舔血的生活,生死尚且能交到对方手上肩上,遑论一点病痛。

他知道三叶只是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知道以现有的技术最不济也能拖长寿命,他还足够清醒地知道冲田或许根本就不是那病,根本用不着自己吓自己。再者,说句不中听的,冲田总悟是那种看病还要人陪的人么?他全都知道的。就算要人陪也用不着他土方十四郎破例亲自护送。

因此他也冒出过片刻的惶然,为自己莫名其妙的重视和冲动,觉得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头,冲田又会作何感想。——准确地说,是冲田会怎么想他。

他其实很少下意识地在乎冲田怎么想。但那张请假条递到他跟前的时候,他没法不严肃起来,将事情放大再放大,直到觉得自己有必要一同承担。

或许他把冲田请假这一不寻常的举动擅自解读为一种求救信号。又或者,只是某种紧密相连的责任感。

 

 

冲田连着挨了几针,一会儿是抽血,一会儿又是往皮下注射点什么东西。他打量着那几个不起眼的针眼,又看看装了自己血的小管子,有些好笑,没机会在战场上受的伤洒的血倒在这地方轻轻巧巧地受了洒了,心中陡然升起几分不值。

回头看土方一脸类似嫌弃的表情,知道他心里想的大差不差,忍不住微笑了一下。这让土方大骇,以为他脑子坏了。

医生告诉他们多久后在什么地方取报告,他嗯嗯嗯地应,土方也在一边嗯嗯嗯,点头如捣蒜。他于是踩了土方一脚:“是我看病还是你看病啊?”

踩完心里空了一下,他说要不土方先生你先回去吧这里本来就没你什么事。

土方明显支吾片刻:“我怕你一会儿又溜了。”

冲田思考着自己这算不算给他一个台阶下:“那样你英明神武批的假就成了笑柄。”

土方绊倒在这个台阶上,进退两难间后知后觉地回踩他一脚。

他们挤过影像科门口的长队,是土方执意要加的塞,冲田跟在他身后揶揄两句滥用职权之类的,还是跟着进了检查室。

一进门里面的医生就冷冷道:“家属在外面等着。”

土方:“……我不是家属。”

医生:“不是家属就能进来了?”

土方哑口无言。

医生继续驱逐三连:“管你是谁,和你没关系,让你在外面等着就在外面等着。”

冲田很想表现得快要笑岔气,但“家属”两字在他心头阴魂不散,致使他的笑容有点扭曲。

待厚重的铅门合上,内外的射线与话音都被隔绝,冲田对着摆弄仪器的医生,忽然冒出一句:“X光能看到我的心吗?”

医生说:“能。”

“能看透它吗?”

医生想了想,说:“不太透。”

冲田哦了一声,“那就好”和“真可惜”在喉咙里撞了车,使他最后发出一句含糊的“那可好”。

“好什么呀?”医生看他一眼。

“不知道。”他配合地跟着对方的手势调整了一下站姿。

医生走到了玻璃后面。他以为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一时只有嗡嗡的机械声,他安静了对一会儿,还是闷不住了,对着机器讲:“为什么呢,说到底两个人都是小题大做吧,我本不必叨扰他,他也大可以不睬我。可有时候就是这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土方先生,‘不是你就是我’还是片面了点,‘是你也是我’的时候明明更多啊。”

——同向而行,分享惯性,就算不走寻常路也能找到一致的步伐。

背后响起在扩音器中失了真的怒吼:“别说话!片子都糊了!”

 

 

两人还兀自埋头在一堆雪片般的报告单子里纠缠不清,那边医生已经发话了:“没什么毛病了,我看就是普通的流感,个人体质不同,病得稍微久了一点而已。……其实冲田先生也没什么明显症状嘛,我看你现在就挺好,也不喘也不咳,体温心跳都正常,说不定已经在好转,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也有可能……这小子根本就没病……

总算松了一口气的土方油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挫败感。

靠,不会又被耍了吧!

他们回到车上,土方发动了车子,一面清了清喉咙,决意无论如何要说点什么以挽回些许颜面:“没事就好,我就担心万一是……那个,因为是传染病,到时一定要隔离的,没准整个屯所都得隔离呢。我可耽误不起真选组连着几周不上工。”

冲田这次低着头兴致勃勃翻那些报告单,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抬起头,若有所思:“假如真的是呢?”目光偏向土方那一侧,活泼中透出几分奇异的沉静。

“……那就把你的东西都搬出去烧掉,让你一个人住裸房,一日三餐都从门上挖的小洞里塞进去。”

“可怕,这又不是一两百年以前,还得这么严防死守。”冲田笑了,眼睛亮晶晶的,“那,如果我死了呢?”

土方愣了愣,转头看冲田,他已经望向了别处。

“……那怎么办哦。东西早都烧掉了,还能烧什么呢……只好把房子也烧了吧,反正也不好再住人了。”

勉强及格。冲田在心里打了个勾,低下头接着翻那些报告,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样啊。”

 

 

警车停在一个红绿灯前。车里又陷入安静,只有纸页翻动的零星声响。土方扭头注视着冲田,水一样的沉默把他们隔成两块孤礁,他酝酿着语言,不确定要不要越过那沉默触碰他。

就在这时,冲田突然把所有的报告往他脸上一扔,掀起安全带夺门而出。

“……?!”水一下子哗啦啦泻了个精光,土方手忙脚乱把那些东西从脸上扒下来,摇下车窗,好容易才看准往反方向奔跑的冲田的背影。

“你跑什么?!回来!!跟我回屯所!!”

“还少了张单子!”冲田遥遥冲身后应了一句。

“什么单子?”土方不顾周围车主侧目,众目睽睽之下胡乱翻找一通,又把头伸出了窗外,“你的单子都在这里没少!!给我回来!!别想再趁机溜号!!”

远远听到的冲田只冲身后挥了挥手。

当然不会啦,土方先生。他暗自笑了。

那可不是什么趁机溜号,是合法请假呀。只是刚才好像一不小心把你给我批的请假条落在了医院……等我把它找回来,你就没话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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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暑假到了希望能有更多的粮!而不是那啥23333

PPS.因为一些工作上的原因,我没法跟一些有病理上的原因的人计较(小声)只能说希望大家都保持身心健康畅快啦,虚拟世界有些事情纠结太久不值得

PPPS.应该不会有某些不想看又不愿意屏蔽tag的人来杠“你这个题目考虑过姓史的/不姓史的人的感受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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