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莓6576

问君能有几多愁,一片真心喂了狗

【银魂|青葱】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水LFQ漪--诡琴巫 的点梗,我错了我把心动纯情的点梗变成了低俗的段子(。)

※青春期VS臭屁期

※纯情少年VS污而不自知的儿童

※未成年人保护向(?)

※后方文风崩掉注意,奇怪的乱入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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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近藤家道馆那会儿,土方还是一年方十五的少年郎。青春正当时,叛逆、暴躁、过剩的自我意识也如期而至。少年郎早就声名远扬(尽管并不算什么好名声),此番载“誉”而来,乡里一时传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近藤处来了个狠角色。土方知自己多蒙近藤照顾,不愿高调,但事已至此,索性拿出全部实力,要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荆棘小子。很快他就在一众门生中奠定了自己的地位。众人无不敬服,土方嘴上不说,暗地里也是志得意满。

只有一点叫人头大。道馆里年青人是不少,但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六岁的小毛孩,这就有些令人意外了。更让人不爽的是,这个叫冲田总悟的毛孩子仗着自己年纪小,师兄们都让着他,便在道馆里胡作非为,兴风作浪。

如果单是调皮点也就罢了,只要不来招惹自己就行。土方原先是这么想的。可气的是这小子还真敢欺负到他头上来,一点也不忌惮他那在外令人退避三舍的名号。

练习时对他出阴招使绊子,把他的红花油换成辣椒油,用他的头盔捡鸡屎,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更过分的,这个冲田总悟似乎彻底盯上了他,处处针对,倒让其他人安宁了不少。

最最可恶的是,熊孩子的所作所为每每被拆穿,那些万恶的利益既得者便都来劝他:

“总悟年纪小,不懂事。”

“他还是个孩子,小孩嘛,都是这样的。”

“你就别跟一个孩子计较啦!”

这个时候,土方感到不仅自己的威严和尊严受到挑战,连智商也一并被动摇了。

是是是,事情没发生在你们头上,你们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你们去四里八乡找找,哪里还能再拎出第二个这样恶劣的小孩?!别给老子信口开河!

偏偏近藤还要当着他的面说:“总悟最近变乖了呢,不像以前那么爱恶作剧了哈。说起来好像是从十四加入以后开始有所收敛的,看来是以十四为榜样,立志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大人了呢。”

不,近藤老大,虽然优秀的大人什么的听起来很受用,但有一点你根本看错了,那小子是对着我集火了啊,所有的把戏都施展在我身上了啊!!你以为表面上的“收敛”真的是因为有所觉悟吗?!

吐槽归吐槽,鉴于自己初来乍到,论师门辈分还得喊总悟一声前辈,加上有大家都十分敬重的近藤和亲姐姐三叶偏爱,土方也不好拿他怎么样,只能强捺着一肚子火,自己收拾残局。表情一定要酷,要看起来身经百战无动于衷,不能让熊孩子有得意的机会。大家一起出门玩耍时,他偶尔也会在近藤的暗示下给总悟买点糖果之类的,权当示好,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

糖和鞭子……不,那根本称不上鞭子。糖和∅并用,他原以为能让臭小子安分一点。

有一些熊孩子,要是闹不动别人,自己很快也就倦了,会自动终止无谓的挑衅。有些熊孩子却极具锲而不舍的精神,你有意退让他反得寸进尺,不折腾出什么后果誓不罢休。

不幸的是,冲田总悟显然属于后者。

土方(经亲身检验)发现杯子里的水变成了童子尿时终于忍无可忍,提起木刀就噔噔上路抓人。所经之处见者纷纷失色,以为恶鬼现世。

他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正在河边摸鱼的总悟。熊孩子见他气势汹汹,便知此番与以往不同。大事不妙,先走为上,他赶紧抛下手中的网兜,趟着水往河心走,似乎水可以成为阻隔土方追赶的屏障。

土方毫不含糊地挽衣下水,嗵嗵嗵三两下就追上了那个亡命之徒,拎着后领,生生把熊孩子从水里提了起来。复仇的快感从心头一路席卷到四肢,他与彻头彻尾的畅快之间只差对罪魁祸首的一顿胖揍。

总悟尖叫起来,疯狂地挥舞四肢挣扎,整个人在衣料中逐渐陷下去,显然预感到大难临头。衣襟被挣得迅速敞了大口,眼看总悟上半身几乎整个探出衣服之外,有头冲下栽进水里之势,土方一个心pà软sǐ,还是伸手救了一把,把臭小子转了个个儿,面朝自己,揽着两条大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随后便调转木刀,拿刀柄往熊孩子屁股上狠狠抽打:“你!特么!干的!好事!”

总悟哇的一声——没有哭,只是在闭嘴的时候顺便咬住了他的肩膀。

土方一个激灵,拽着头发拉扯那颗小脑袋,但总悟死不松口——他还没开始换牙,一口下去齐齐整整,那痛可不是盖的。土方一时气急,伸手在总悟颊边狠狠一拧,小屁孩呜咽一声,牙关一下子闭得没那么紧了。土方仍不放手,硬是拧着他的脸,把他从自己肩上剥下来。趁着总悟眼泪汪汪还没缓过神,他将手中木刀一扔——用这玩意儿抽起来还得担心打到自己,不如直接上手来得痛快——没留意到自己抱着总悟的另一只手随着胳膊上的重压往下沉了沉,孩子在他身上滑下些许,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说时迟那时快,土方的手掌刚要落到那该死的屁股上,忽然停住了,颤抖了。整个人蜷缩起来,“嗷——”地惨叫出声,颤颤巍巍。

“你……”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一巴掌拍在总悟头上。总悟脑袋一歪,露出在他衣服上留下的、用牙齿拓印又被唾液染色的两道浅痕——正在左侧乳头的位置。

“被、被这小子咬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土方大汗淋漓,心脏在那咬痕下方咚咚地撞击着,劫后余生的惊险感和某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同时注入神经回路,向他的身体发出兴奋的信号。

糟了,是、是那种感觉……

——不!!!

土方抓住总悟的前襟,把他提得离自己远远的;微微弯下腰,不自觉地含胸驼背起来,像是要保护自己的敏感部位。

太过分了!!!居然选择攻击这里……那小子……

这已经算得上性骚扰了吧!!!

他抬头看向总悟,后者浑身湿透,直挺挺垂着的两条腿还在不断往下滴水,被他扯着的领口暴露出因激动而发红的幼小身躯,看上去几乎衣不蔽。他的嘴边是一大片新鲜的红肿,然而与胜利的笑容相比却黯然失色。

土方扑通一声把他扔进水里,捡起木刀向他走来,狂怒不已的样子,像是要来上一通暴揍。

一只脚已经踩在总悟身上了,扬起的手却迟迟挥不下去。

摸着良(×!)胸说,他倒不是多怕伤着这小子。这会儿他杀了他的心都有。可他的心跳老不慢下来。虽然站在水里,却像下了油锅一样,浑身都在爆开热辣的气泡,煎熬难忍,他几乎要落荒而逃。

冷静,土方十四郎!不管那小子是有心还是无意,你都不能有感觉,有感觉你就输了!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愈发感到被乳牙进犯过的要塞在突突跳痛和痒腻了。

土方看不到自己这会儿面红耳赤得像是真的下油锅煸熟过,总悟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孩童对身体快感尚懵懂,只知自己的进攻奏了效,大受鼓舞,自信倍增,干脆借势反击,以报土方虐待之仇——这会儿他早忘了那虐待是怎么招来的。

“去死吧混蛋土方!”他大喊着,一个鲤鱼打挺从水里跳起,对着土方两腿之间就是一拳。

“靠靠靠靠靠靠……”上一轮攻势余威尚在,不料对方又趁胜追jī,土方措手不及,腿一软差点跪倒,双手下意识地伸向受灾区域。

不、不行,土方十四郎……要坚强……

他痛苦地埋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面咬牙切齿地试图加速度过困难时期,一面还得留神提防总悟再次偷袭。总悟吃他打了几下,又一直挣扎顽抗,这会儿估计也累了,坐回水里,也不说话,光指着他的狼狈相夸张地哈哈大笑。土方心知他意在吸引认识的不认识的老少爷们都来围观,好丢光自己的脸。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土方扑向总悟,把他死死按在水中,只留一个头能刚好举出水面与他对话。

“你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损招啊!”他第三次揪着总悟的衣服,但没有接着揍人,而是强迫自己露出和善的微笑,绷得脸上的肌肉都要抽筋,“我告诉你,以后不可以随便碰别人的那个……那个……”

“可是近藤兄说了,我还小,如果遇到坏人要绑架我,打不过的时候,就揍他的小鸡鸡!”对方梗着脖子振振有词。

说出来了啊!青涩少年刻意避而不谈的词就这样被这个小孩子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了啊!

“近藤老大都给小孩子教的什么玩意儿……”土方脸上的红又深了一度,“听着,小子,首先我不是坏人……”

“你就是坏人。”总悟反驳。

“你就咬死了这点是吧!”土方忍住拎起熊孩子使劲摇晃的冲动, “至少我肯定没打算绑架你……”

“你想杀我。”

“没错我确实想杀你,你干了什么事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我替天行道!我惩恶除奸!”

“……信不信我这就除了你这个大奸啊臭小鬼!”

“坏人!有坏人!”总悟应声大叫起来,捂住自己的耳朵好一鼓作气把音量开到最大,“来人啊——!山里的妖怪要来吃我啦——!”

“……别擅自篡改别人的物种好吗!为什么又变成山里的妖怪了!”

“近藤兄说,山里的妖怪下山吃孩子的话,就揍他们的小鸡鸡!”

“……妖怪也有那种东西的吗,原来无论遇到怎样的敌人只要瞄准那里下手就能保证通关了吗?!话说近藤老大到底还说了些啥啊??”

“近藤兄还说,‘君子坦蛋蛋……’”

“不,别说君子了,这根本已经是流氓了好吗!”土方差点捏碎手里的木刀,“行了,我算是知道你小子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了,这根本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定定神,试图好言相劝:“你,不许揍我的小……呃……”他不自觉地拧紧了眉毛,拿木刀指指总悟身上的对应部位,“也不许咬我的这里……”他又指指自己胸前,“懂?”

“懂了,以后打架就揍土方混蛋的小鸡鸡,咬土方混蛋的这里。”总悟有样学样地指指自己胸前,一本正经地点头,“我还要告诉大家,比试的时候就攻击土方混蛋的这里和这里,这样就能赢了……”

“停——!!”土方光从对方的描述便想象出自己颜面扫地的未来,抓着总悟前襟的手不自觉地又紧了紧,骨节咯咯作响,“你小子非得和我作对是吧?后山上那个大山洞知道不?”

“知道,我跟姐姐和近藤兄一起去采过蘑菇,洞口长出来的蘑菇很好吃。”

“……”土方感到自己气势先矮了半截,“再给我生事就真把你绑到山洞里去,让山里的妖怪轮番拜访你。”

“那是什么,蘑菇的妖怪吗?我,我才不怕。揍他的小鸡鸡应该就可以了吧……”

“你还要说多少次那个词啊!!在一篇女性向的文里不厌其烦地提及又提及,这小孩究竟是有多恶劣!!”

“都怪土方先生,是你先起的头啊——好好,那就揍他的蘑菇吧,蘑菇的蘑菇,这样总行了吧。”

“蘑菇的蘑菇又是什么鬼啊!!等等,语气为什么突然变了啊,感觉就像本传的冲田总悟和本传的我在吐槽了。——这已经和一开始的文风完全不搭界了吧!!”

“无所谓啦。不过,土方先生还真是残忍,虽然这一次没有执行,之后还是找借口把我绑到那个山洞里去了呢。”[1]

“那也是你自己的错。谁让你屡教不改。”

“土方先生怎么就一点宽容之心也没有呢。”

“要我宽容你小子,还不如让我磨快铡刀再把自己的头伸进去――这可是经验之谈,也就是说我已经对你够容忍了啊你这混蛋。”

“那会儿真的遇到了不得的家伙了呢……”

“什么,妖怪吗?”

“是比妖怪可怕得多的角色啊。……妖怪倒也不是没有,某个未来的尼古丁的妖怪,鼓两个丁丁的妖怪……”[2]

“那是什么,完全没听说过啊……话说你到底想重复几次啊那个词!!”

“明明不是同一个词嘛。最初是〇〇,然后是××的××,刚才是△△……”

“够了,重复太多已经被自动和谐了。适可而止吧你这家伙。”

土方一屁股也坐在了水里,希冀着清凉的水流能缓解浑身的燥热,

“你,给我听话,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是什么意思啊。”

“……臭小鬼别在这种时候给我装傻!”土方大喝一声,随后想到总悟可能真的不懂——就像他们说的,他还是个孩子。他只好压下一肚子官司:“总之给我反省啊你这小混球。”

总悟冲他做了个鬼脸,一扬手就是一捧水泼过去,浇了土方一个透心凉。

土方坐在那里,很久没有动,也没说话。总悟在他对面盯着他看,似乎随时准备防御他的反击,一双大眼睛圆睁着想要一眨不眨,却被发丝上挂下的水矇住了,不得不抬起同样湿淋淋的小手揉眼睛,脸上依然是警惕的神色。他前后脖子上都有被自己勒出的红痕,脸上的红倒是已经渐渐消下去了,开始浮出一点青色来。

土方叹了口气,站起来,抖了抖湿透的衣摆,把落在水里的网兜踢还给冲田,一步一拖地向岸边走去。经过总悟时摸了摸他的头顶,当然不可能是温柔的,准确地说,是趁机搡他一把。总悟奋起反抗,但土方没理睬,自顾自地走远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又落了下风,他还知道未来还会有许许多多这样的时刻。只要有冲田总悟在,他的青春期的叛逆、暴躁和自我意识都得受到无情镇压。人前的形象也好,内心的平静也好,全让这小子葬送干净了。

不过,他还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毕竟,对这样的总悟……

他实在是硬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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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守护灵篇

[2]独角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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