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莓6576

问君能有几多愁,一片真心喂了狗

【银魂|冲田总悟】Der Tod

给总悟庆生(?)~

※无CP向

※非银魂原作人物预警

※个人解读代入较多

※死神形象极大程度脱胎于一粒沙里的死神……(最近好喜欢x)但如果放在一粒沙里又是极其OOC的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很想借鉴一下这个概念……

※部分对话与设定化用音乐剧唱词。

——————————————

1

冲田总悟第一次见到祂是在武州。

那是一个格外燥热的夏天。蝉鸣都是静止的。

武州的水干净清透,好像没有秘密。村里的小孩水性大都很好,这样的酷暑予他们的不是煎熬,而是戏水的大好机会——每到下午时分,道场或私塾放课后,小河里就会扑腾起一阵阵浪花。

那一年他约莫七八岁。

冲田不是不会水。近藤早就教了他游泳,但他并不想和那些和他一般大的肆无忌惮的孩子一起下水折腾。

他来河边找姐姐遗忘的棒槌。

岸上胡乱丢着些书袋、竹剑和衣服,拉拉杂杂地长草。没有他要找的东西。他有些焦急,擦了把额上的汗,打算往下游再摸索一程。

有个孩子在水里冲他大叫起来,其他人就附和着笑。冲田没听清他的话,但他听出了阴阳怪气。随后一大捧水砸了过来,大部分在抵达河岸前便止步了,可扬起的水花还是溅了他个兜头盖脸。

不要给近藤和姐姐惹麻烦。棒槌。天黑之前得赶回家去。他对自己默念着,又一捧水泼了过来,这次沾湿了大半条裙裤。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祂,金发黑衣的怪人;坐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出神地盯着河面。

祂在他前方的必经之路上。冲田站住了,像是遇到一个无声的阻隔。

这个陌生人并不属于这个村子,(甚至不属于这个国家?)仿佛不速之客,又缺少他们的某种自鸣得意;祂注视着那些戏耍的孩子,就像看路边的石头一样波澜不惊。

他想问:“你是谁?”但他没有。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聚精会神,说是警觉也不甚为过。

陌生人并不能听见他的心声,但祂向他转过了头。祂的注视此时才有些许分量,但也不胜于任何一块石头。

目光相接不比短兵相接,危险却向他发出请柬;他们像是在心里交换过一个点头,冲田拎起裙裤,急急地扭头离去。

他忘了姐姐的棒槌,但姐姐似乎也没有想起这回事;事实上,那天晚上她一直心不在焉,连咳嗽也加重了。

“小总还是早点睡吧。”她这么说着,可是并没有任何作用——不到第二天清晨,他就知道了意外的全部。

武州的水不再是没有秘密的水,夏天的酷热也被一种更为强大的寒意所慑服。九个顽童在突然湍急的水流中被卷入水底、冲向下游,那天在河边的孩子里,冲田总悟是唯一的幸存者。

 

2

他在江户又见到了祂。

祂坐在浪士组屯所的屋顶上,一条腿顺着屋檐的坡度长长地伸展开来,另一条腿屈着,搁着手臂。

他能走到离祂极近的位置。但他还是没有问出那句“你是谁”。

因为他发现只有自己能看到祂。

他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屋顶做一些在旁人看来毫无意义的喊话,像个傻瓜。

浪士组的日子并不轻松。近藤每天带众人在院子里练剑,强度比在武州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仅此一项就足以让大量队士陆续开溜;土方会要求他们承担零碎繁琐的任务和职责,逼得滥竽充数者落荒而逃。除了公务,家务活也尽数落在了身上,伙食则时好时坏,并不打算多加照顾这些操劳过度的身体。

但冲田总悟是快乐的。他不排斥近藤的训练,不惧怕土方的约束;江户是座大城市,他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每一次巡逻都是新鲜的。除了思念未能同行的姐姐,生活并没有什么遗憾,看上去也不会有多大变数。

除了祂。

祂并不经常出现,也不总呆在同一个地方。但他总是那么坐在他们的屋顶,对下方的响动听若未闻;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放得远远的,像是在看天空,或者别的什么风景。

冲田会目不转睛地盯着祂,而祂并不低头向他看一眼。

 

3

不用很久他就会知道祂的名字,不是由祂或者任何人告诉,而是自己认出来的。

 

4

四周有许多飞舞的人影,每一个都有着与祂相似的金发黑衣和俊美容貌【注1】,但他认出祂了,高高的新式建筑顶上的目光无风无雨;而他们向那些还在流着血的躯体俯冲下去,随后隐没了踪迹:他不知道他们对那些身体做了什么,但它们很快就不再流血了。

“咦咦咦——?松平叔,怎么是你……?”近藤在他身后没由来地喊起来。

他没有回头,脚下躺了几具分不清是尸体还是活人的身躯,兀自盯着上方,阳光刺痛了他的双眼。

以后会有人拿这时的事迹大做文章,指控冲田总悟是心狠手辣的杀人狂魔,初破杀戒竟面不改色,毫无惧意,对倒下的同伴和敌人一律无动于衷。但他清楚这不是全部真相。

 

5

他们搬到新的驻地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祂都不再光顾。

但冲田会时不时想起祂,在每一次挥刀的时候,每一次结结实实刺中、削开、砍下带着新鲜血液的什么东西的时候,每一声肉体触地的撞击响起的时候。

——这些总是一气呵成的,无懈可击,精准得像是事先已经过精心运算。

他想起飞舞的使者,那些冰冷的翅膀带来的是死亡的讯息。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他无数次在心中对那个栖在浪士组屋顶的人影这么喊道,明知道这无济于事。

有时他误以为自己又见到了祂,但并没有。这是个阴影——他想。

祂似乎并不总是亲临现场。口味也叫人摸不清。

 

6

再次见面时他们终于说上了话。

地点是真选组屯所。时间是深夜。

冲田深知失眠的自己神智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你认得我?”见冲田恶声要他离开,作势引刀却并无杀意,祂略一挑眉,问。

“你是死神。”冲田说,语气冰冷。

祂并不吃惊,报以一笑。

“离开真选组。”他再次命令道。

“你如此与我交谈?”死神不愠不怒,只眼底清冷,“你本该是我的仆人,我的工具。”

“没有任何人能命令我。”冲田说。

“我的使者的确从你手下获益良多。”死神说,“但我并不将他门视为献祭。”

“杀人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冲田答道,“——或许对我来说要相对简单点。但绝不是为你杀戮。”

“所以我讨厌你。”死神不紧不慢地说,“八年前本该把你一起带走的,但我们不慎看到了彼此——应该说,那时你已经很接近死亡了——而我一下子明白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死亡不欢迎你。”

冲田无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刀,随后慢慢松开了。

“你盯上的不是我的性命。”他说,“真选组里还有谁会遭你毒手?”

“毒手?到了合适的时刻,他们终归要撒手人寰。我和我的使者们只是负责回收罢了。至于这里——普通的拜访而已。”

“我所了解的‘普通的拜访’可不是大门不进上房揭瓦。”冲田讥讽道。

“死亡不拘泥于方式。”

“哦。这还真是长见识啊。”

“你看不见我,不代表我不存在。”死神说,“我的造访可以悄无声息。”

“你是来交朋友的吗?”冲田冷笑道。

“死亡的盟友,”死神说道,“只有时间。”【注2】

 

7

三年了,死神并未再出现于真选组屯所内。

冲田当上了一番队队长。他见证了太多生命消逝,但没有再见过死神。

不过,他确确实实地感受着祂的气息,尤其是每当他快要淡忘祂时。

他曾被死神使者羽翼拂面而过的彻骨寒冷击中,也曾在濒死者的脸上看到过不属于本人的奇异面孔——是死神使者的倒影。有很多次,他甚至认为感受到了背后的视线,像注视石头一般注视着他和别的什么造物。

当他转身,看到的只有一片虚空。

好在他莫名其妙地笃信着那句“死亡不欢迎你”。他认定死神在这一点上所言非虚。

直到真选组与坂田银时结缘。

冲田难得遇见感兴趣的人,渐渐动了登门拜访万事屋的念头。几声门铃响后,拉门一开,金发的死神赫然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空无一人的对面,也不诧异于冲田的贸然登场。

银时若无其事,一边絮叨着自己是守法良民之类完全没必要的废话,一边夹进些小声的抱怨和诅咒,磨磨蹭蹭地在冰箱里翻找着。冲田也就掩耳盗铃地在死神旁边坐下,趁这功夫低声问:“他看得见你?”

死神面无表情地摇头。

冲田扭过头去盯了银时一会儿,再次转回来时笑容略带狰狞。

“你要对他下手?”

死神责备地看着他,像是为他的无礼感到不满。

“我应该和你谈过的——‘普通的拜访’。跟你一样。”

“够大摇大摆的。”

“他不像你能看见我。”

“死神坐在自家沙发上,这总归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吧?”

“我并不是来置他于死地的。”死神说道,“我会不定时造访某些人。出于兴趣。”

“我猜你对我很有兴趣。”冲田皮笑肉不笑。

“作为工具,是的。”死神答道。

“你在和谁说话?”银时问,拿着一盒吃了一半的饼干。

“没有人。”冲田赶紧坐正答道,“老板,我觉得你的沙发上好像有只大臭虫诶。”

“噢,如果那是指你自己的话,你可以自行扫地出门了。”

“他看不到我。”死神重复道。

冲田沉默了一会儿,说:“他能感觉到你。就像有很多次你就在背后看着我,在我杀人的时候——我并不能看见你,但我知道你在。”

死神不置可否。

“他不简单。”冲田低声说。

银时把他们一道送出了万事屋的门。死神和他并肩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平静的目光扫视过歌舞伎町窄小而繁华的街道。

“他和你不一样。”祂说,“我在背后注视过他无数次,但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8

当他见到从武州兼程而来的姐姐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生平第一次,他如此确定并盼望死神的来访,不是为了姐姐被带走,而是恳求宽限——如果时间真是死神的盟友,稍作通融未尝不可。

死神并未露面。他徘徊许久,无法开口呼唤。

直到劈成两半的轿车在身后爆炸,他和土方刻意避开彼此的视线,余光里烈焰熊熊,火中赤羽纷飞,红翼的死神使者一闪而过。

他忽然惊慌了。

病床前的等待既漫长又短促。姐姐的手从他手中滑落,他哭了很久,泪眼朦胧中金发黑衣的身影映入眼底,他想嘶喊,那黑色随即扩大了,占据了全部视野和心智。

“你带走她了。”他头一次在死神面前泣不成声,愤怒破碎在断片的语句和泪水里。

“时候到了。”死神说,“使者们接走了她。”

“她本可以活得更长,对吗?”冲田痛苦地说。

死神似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想责怪我吗?”

冲田蜷缩着身体,抱住了头。

“是我的缘故。”他哽咽道,“是我激怒你了。”

死神嗤笑。

“喔,你并不比任何人特殊。”

“那么,现在你为何又在这里?”冲田恨恨地盯着地面。

“探望。”死神说,“你知道的,出于兴趣。”

“你说了,你不欢迎我。”

“我并不打算收回这句话。”祂说,“但我乐于观察各种各样的人。”

冲田抱着膝盖努力平复自己的啜泣。

“我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不听话的仆人。”死神说,“手握镰刀,精于收割,却并不心甘情愿上缴所得。”

祂转过身,黑色的衣角掀起一阵沁入骨髓的凉意。

“除了今天。”祂说,“仇恨是我一向推崇的动力。仇恨使你将那些人的性命双手献给我。”

“如果我能把你也……”冲田咬牙。

“你知道你不能。”死神微笑着说,“凡人需要死亡帮助他们去往另一个世界【注3】,而我则自由穿梭。”

冲田花了一些时间理解他的话语。

“她会在那里吗?”

“会的。和许许多多已经死去的人一起。”

“带我去。”

死神断然拒绝。

“你无法命令死亡——如你所见,一直以来,我有选择的权利。”

“那么,至少让我再见她一面……”

“这是一条一旦跨过就无法回头的门槛。”死神说,“我不会允许你在这个时候逾越它。”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禁令。”

“痛恨不是什么坏事。那可以成为对我的献祭。”

“是什么让你如此抗拒我?”

死神回头上下打量着他。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只有七岁。”冲田说,“你怎能知道一个七岁的孩子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能看得清你所看不清的。”死神答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在刚才,向我提出这个问题的人又是谁?”

冲田默不作声。

“你藐视死亡,又是如此无法忽视死亡。”死神说着走到他跟前,“你的血液里流淌着杀戮的因子——天生的杀手。但你并不为我效劳。你为什么挥刀?我的使者们从你手下带走的亡魂,究竟为何来到我这里?当你意欲捐弃生命,你仍对我出言不逊!”

“我只清楚一件事。我想和姐姐在一起。”冲田答道,某些东西燃尽了泪水,也灼干了嗓音,“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物。既然你对我如此不满,既然我只是一件不好用的‘工具’……为什么不能做个了断?”

“丢弃吗?这理由倒是有点打动我了。”死神笑道。“要取你性命也简单,只是一个吻的事。”【注4】

祂蹲下来,向他伸出手。

死亡的拥抱坚实可靠,近乎密不透风。【注5】

“我很少亲自做这些事。【注6】”死神说,“使者们会办好一切。祂们亲吻即将迎来终结的人,并把他们的灵魂带到我这里。”

“听上去并不痛苦。”

“是的。更多时候是甘美。”

冲田仰起脸。死神遮住他的眼睛。

“世人把这称为死亡的诱惑。”祂平静地说,“我没想到你竟有愿意尝试的一天。”

“她也没有痛苦吗?”冲田兀自问道。

“你会有机会亲自问问本人的。”死神说,“连同所有那些死在你面前的人。”

冲田感到面上越来越迫近的威压。是祂的诱惑,死亡之吻,即将降临了。

身体骤然一轻,继而覆在眼上的手挪开了。冲田睁开眼,看到炫目的白光。

“醒了!总悟醒了!”他听见有人大喊。过了一会儿,他分辨出那是近藤的声音。

他困惑地扭头,看到白色的床单,就像姐姐病房里那样。墙上装了整面的玻璃,银时正透过它看向屋里,一旁有个背影正在离去,一瘸一拐,他认出那是土方。

 

9

“死神背信弃义。”

“你从未对我表现过信义。”

“你会一直拒绝我?”

“直到你清醒而完整地前来赴约。”

“高烧没有烧坏我的脑子。”冲田说,然而他并不确定。

活下去的确不是最坏的选择。但他不愿在祂面前承认这一点。

“你把我推回来了。倒显得我像个逃避者。”

死神向来冷峻的表情松动了些。

“你说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物。”

“与其说不是,不如说是不想。”

“你的生命依附于他人而完整,唯独不肯也不能依附于我。”死神说,“因此我不喜欢你。你的特质应该为我所用,却只能因追随他人而光大。”

冲田想了想。

“或许这么多年来我都该感到幸运,自己让死亡尝到了挫败?”

“意识到这一点或许有助于你学会感恩。”死神淡淡地说。

“这是我永远也学不会的东西。”冲田回道,“我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你错了。死神是如此狭隘的预言家吗?”

“时间会告诉你一切。”死神说。

 

10

死神很久没有再现形了。

冲田仍旧感受到祂的注视,祂和使者们的存在。但祂们隐藏得更为仔细。失眠的夜晚,连一丝不经意的风也像是死神使者的羽翼所带起的,可祂们没有再留下影子。

有时他巡逻到河边,站在高处,俯视着河滩上的鹅卵石和随着时令或清浅或深缓的水,会想起儿时武州某个炎热的夏天,不知名的湍流卷走了九条生命,而他见到了死神,祂像他注视着卵石一样注视他们的陨落。

死神似乎就在他身上;又或者,死神并不存在,只是他透过扬起的水花,在某个孩子眼里看到一种名为死亡的阴霾。【注7】

多么合理。那些孩子单纯无虑,就像干净的镜子映出了它;而他来到河边,心事重重,甚至不是为了自己。

——他偶尔会这样想,随后又念起,在什么时候听说过自己的生命需要依附他人而完整。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踏上了那趟危机四伏的返乡列车。熟悉的注视紧追不舍,但在昏暗的车厢里大开杀戒时,他已不再回头。

 

11

乌鸦的羽翼一度被他与那些死神使者的弄混,不过很快他就能分清它们的区别了。尽管在战场上祂们总是伴他左右,但他几乎淡忘了祂们的样貌。

离开江户前他忽然心血来潮,问近藤和土方有没有见过死神。两人都疑惑地摇头,以为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死亡的注视呢?总会有感觉的吧?”他追问。

近藤愈发糊涂了;土方则见了鬼似地盯着他,问:“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修辞?”

“即使是修辞,也不是凭空产生的吧。”冲田坚持。

土方点了根烟,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你们在谈什么不好的事吗?”近藤似乎觉得氛围不对,“哎,年轻人嘛,别总说什么死不死的啦!我们会活下去的。”

“嗯。我们会活下去的。”土方像是草率地应了一句,语气里却重重透出肯定。

冲田于是也笑着点头。

 

12

再次回到这里时,死神正站在残破的房顶,众多使者在一旁肃立,时有一二投身如火如荼的战场,隐没身形,不一会儿又返回死神身边。

看起来所有人都会很忙。

冲田竟有些想向他打个招呼。然而死神的目光并不为他多做停留。

“你在看那家伙吗?”许久不见的银时忽然冲他喊道。

“什么?”

“死神呀。”

“你不是看不……”冲田一顿,随后换了语气,“旦那,你这是从哪看来的修辞啊?”

“什么,不是死神?那你看的的什么,难不成是上面那群外星丑男的大腿?”银时说着,麻利地一剑解决了逼到眼前的敌人。

冲田愣了愣,然后笑起来。

“总悟,跑起来!”土方从他身边冲过去。

“拿出干劲!”近藤也跟了上来,真选组浩浩荡荡地向前开动了。

死神正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们,在昏昧的天空下几乎光彩照人。

而冲田奔跑向前,拔刀出鞘,笑道:“我们会活下去的。我们。”

———————

【注1】黑天使、死亡/神使者、死神/亡侍从……一粒沙原剧似乎没有提及死神身边这些“手下”的确切称谓。文中采用“死神使者”。

【注2】死神原词“时间是我们的盟友”。

【注3】死神原词“我引你穿越时间和空间,去到一个更完美的世界”。

【注4】死亡之吻是原剧的梗啦2333

【注5】原词“你的拥抱是那样的真实”。

【注6】同上文“祂似乎并不总是亲临现场。口味也叫人摸不清。”为根据原剧推断形成的设定。

【注7】记得以前看到过如此描述科本(涅槃主唱)童年经历的,大意是他在一个遭遇车祸的人眼里看到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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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悟生日快乐!这个庆生(x)多么清流啊!(。

其实原本打算借死神表达一些我心中的总悟以及我本人对死亡的理解,但后来发现这样反而有很多不便之处x不过最近真的很喜欢一粒沙里的死神形象啦!表白我的麻袋死神↓【喂

还有……德语里死亡和死神似乎是同一个词?(有误请指正)写的时候是按这个感觉来的,因此文中的“死亡”和“死神”几乎大部分可以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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