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莓6576

问君能有几多愁,一片真心喂了狗

【银魂|青葱】凌晨一点有烟味的房间

 @酒巷街风 九州生快!!耶今年没迟到!!(你还好意思说

题&梗源自暑假的某天……咳咳你懂的!x

没啥剧情,就是想写一个场景,虽然写得毛躁极了……

其实背景是(脑补的)剧场版近藤被抓后真选组陷入困境的时期……嗯确实是纯脑补了(。)

估计粥在上学一时还看不到……趁着这段空档要不要再改改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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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着眼,干巴巴地任眼罩投下的黑暗蛰伏在眼底。

不早了,他知道,尽管一成不变的视觉并不能告诉他时间的流逝。辗转反侧对冲田来说早已不再新鲜。他希望像往常一样机械地任时间在自己身上碾压而过,毫无知觉。

只有一个念头时隐时现,让他和它都不得安宁。

 

使他最终揭下眼罩的是那股略微刺鼻的干涩味道——不请自来,忽然就钻进了他的鼻腔。

被解放的视觉同时苏醒,已经熄灯的房间自隔扇透过黯淡的光亮,使人很容易想到那气味也是从那里透过来的。

那是土方的房间。

他盯着那片模糊的光影。夜里土方烟抽得厉害,他知道,但无论他在什么时候醒来或是记起自己还未入睡,房间里的空气总是干净的。土方并不会打扰他。

他安静地呼吸,试图让嗅觉适应突如其来的烟味。这样的尝试通常甚至不需要努力便能成功,但这一次,他失败了。

 

没有点灯,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隔壁,缓缓拉开门。浓烈到呛人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

土方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端坐在房间中央批阅公文,叼着烟一脸焦虑。相反,他半倚在房间的一角,视线似乎没有焦点,整个人放着空,唇上的烟卷也摇摇欲坠。

而在烟丝燃烧的犷烈之下,他察觉出另一种没有被完全掩盖的气味,更为有机质的腥膻,在房间里厚重地渗透、沉淀。他注意到一边的纸篓。

 

那烟味使他下了一个决心。

 

“还没睡?”他说。他的视线并没有在那些纸巾上多做停留。

 

土方的神色带着疲惫。他穿着浴衣,下摆顺着随意搁置的双腿向两侧滑落下去一点;靠隔扇坐着,头歪向一侧,接近无力的姿势。烟头的一点亮光在他唇间明灭,听见他进来,他几乎眼皮也没抬一下,只用门齿啮了啮烟屁股,那光点就随之上下动了动,曳出缕飘摆的青烟。

 

冲田恍惚了一瞬。他意识到对方并不打算遮掩什么。

同时毫不设防。

 

这是一个他们中间什么也没有的时刻。

 

他似了然,却被一种前所未见的坦诚所震慑,而疑惑于自己的直觉。

——是不是意味着某种承认和分享。

 

“很累吗?”

——有关无从排遣的焦灼和苦痛,以及软弱——的坦率。

纯粹的,与欲望无关,却又回归了欲望。

 

土方什么也没说,他也什么都不想说。没有揭穿,没有讥笑,他破天荒地用了含着点关切的语气,发自内心的,同时带了几分意欲替他遮掩的急切。

但土方一动不动,垂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使他的努力落了空。过了很久他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取下快要燃尽的烟卷,夹在指间捻灭。

冲田知道自己可以走近前去了。

 

他在土方身边坐下,而土方正伸手去够一旁的矮几,那上面凌乱地堆着文件。更近一点则是一大袋散装烟草。不久前他弄到那些廉价的劣质烟丝,学会用纸卷将它们裹成细长的圆锥,再把那些粗糙的手卷烟放进一旁的烟灰缸。那是一只漂亮的水晶烟灰缸,很久以前什么人送的,他早已遗忘了,这时候又被土方翻了出来。他不常用烟灰缸,他习惯随手弹烟灰,因此这容器也只是被他用于盛装卷烟,而非它们的余烬。

 

他们的余烬又会落在何处呢。

 

那些形容笨拙的圆锥体参差摆列在水晶缸里。他看着它们继续重重增加,他的决心也增加,摇摇晃晃地,每一只新的烟卷落进去,它就微微颤抖一下。

“我们是不是走到头了。”他低声问。

土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知道你比我更不好过。”或许也更在意。但如此已经是极限了。他不可能再说更多——因此只是笑了一声,“你看,你连好烟都买不起了……”

土方咳嗽一声,用比平常更沙哑的声音说:“会过去的。”

 

砝码层层叠加,天平总会向一端猛地倾斜下去。

土方伸出手,将最后一支卷烟丢进水晶容器。然后他的手按住了冲田的手。仅仅一下。

天平止住了摇摆。悬停。

 

他都懂。冲田明白了。他什么都知道。

或许他也想让他知道。

在脆弱的谷底彼此注视,掩住喘息。几乎不抱希望,又不能放开希望地,等待一个能够徐徐上升的时刻。

 

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烈性烟草的气味似乎已经散尽。它们来得快,去得也快。

手上却沾染了更加沉重苦涩的味道。

他并不喜欢。但是现在它能暂时麻醉那个念头了。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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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短哦……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让人很在意……我们无视它好不好……

……………………反正土方肯定洗过手啦!不要再纠结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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